正儿八经的老师,拜过师敬过酒的那种。
羽戎瞧了他一眼,“巧了,这也是我想问你的。”
“老褚当年被流放是西宁侯搞的鬼,你说要报仇,我没拦你,但现在家仇已经报了,你不是说想去游山玩水吗,怎么又回来了?还成了什么工部侍郎?”羽戎灌了口酒,“怎么,这里有什么舍不得的人?”
“舍不得的人……”谢昭野笑了笑,“确实是有。”
羽戎倒没想到他还挺实诚,挑眉,“不会是那个太子吧?”
“你都猜到了还问什么?”
“啧啧,真是想不到,我还以为你这小子一天到晚泡在阴谋诡计里要泡到死呢。”
谢昭野斜他一眼,“什么阴谋诡计,我这叫纵横之术,小心二师父听到把你做成肉干!”
羽戎闻言抖了抖,“得得得,我是个大老粗,不懂你们那什么纵横纵竖的东西,我不说了还不行?”
谢昭野笑了几声,又抢过羽戎的酒喝了一口。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让他意识愈发清醒。
羽戎看笑话似的,“小狐狸为情所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