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而已。”
雍武帝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你!”
江烬梧冷冷道,“这个太子之位,臣现在也不是很需要了,陛下若是看不惯我,废了我就是,反正我也不是没有被废过。”
“放肆!你这个逆子!”
雍武帝:“你把东宫当成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了?别以为朕不知道,是不是谢昭野又在背后撺掇你了?”
江烬梧神色一冷,“你何必扯无关之人?这和谢昭野有什么关系?”
“好,那你告诉朕,宣徽二十五年,三月初十,你在哪?”
江烬梧身形一怔,负在身后的手蜷成拳头。
雍武帝冷笑道,“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因为这小子胆大包天,看在褚卿有过功的份上朕当初也不是不能放他的遗子一条生路。”
江烬梧说,“我听不懂陛下在说什么。”
“哼。听不听得懂你心里有数。朕说过,你若是想,这个太子可以继续当下去。”雍武帝道,“你自己说的,在太子位上一天,就会当好这个太子,你及冠已经多年,朕为你择太子妃于情于理都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