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殿下……”谢昭野刚开了个头,江烬梧就扭头问默书:“现在什么时辰了?”
默书答了后道,“几位大人应该都到了。”
“先过去吧。”
江烬梧一路上忧心忡忡,除了涂鄢失踪,还有坤离说的他们从出了南溧开始就遭遇追杀,南溧是涂鄢的母国,女君又是她的亲姐姐,这种时候……只怕南溧是真的出了乱子了。
为班越送行时,江烬梧特意单独见了他。
“将军可派探子先行,孤收到最新的消息,南溧恐怕是真的生了乱子,受灾只怕是借口,陇州不知是否混进了些居心叵测之人,孤担心,这寒疾可能是人为。”
若是人为,就更不可控了。谁知道这寒疾会什么时候“传”到陇州的百姓身上?
班越瞳孔一震,沉思几息后抱拳,“臣一定肃清陇州,只是不知殿下希望臣如何处理南溧?”
“现在种种迹象看来,幕后之人还不敢将这乱子闹大,恐怕是也是心有顾忌,想暗中掌控南溧的大权。”江烬梧抿了下唇,“实不相瞒,孤其实还有另一事嘱托将军。”
“殿下请讲。”
“将军应该也知道,二十五年南溧犯陇州的祸事由来,这次似有卷土重来之势,孤有些担心,这次搅弄风云的人,会不会是那些人的余孽。”
“殿下是希望我……暗察?”
江烬梧颔首,“此事需将军费心了。”
“殿下言重了,这也是臣职责所在。”只是,上一次……所有人都知道,上一次挑拨南溧进犯大魏的人乃是前西宁侯世子卢隐,早已被抓住赐死。殿下这是还在担心西宁侯余孽没有除尽?
班越大着胆子抬了抬头,却见太子神色凝重地望着前方的廊亭。
那儿站了个穿着红色官袍,容色无双的青年,瞧见太子看过来,眉眼一弯就露了个笑。
太子殿下负于身后的手仍紧攥成拳,在他眼前,神情却缓了不少。
……
班越大步流星翻身上马,身披盔甲时比起平时增了几分肃杀之气。
城墙之上,谢昭野立在江烬梧身侧,软着嗓子问,“殿下方才同他说了什么?说了这么久。”
“班将军去陇州赴任,孤嘱托他一二罢了。”
“南溧是不是又出乱子了?”
江烬梧身形一顿,撇头看他。
谢昭野好笑道,“殿下,我又不是傻子。涂鄢这个名字我还记得呢,我虽不知别的,但只要她姐姐好好坐在王位上,几个人敢在她刚出南溧就敢追杀她的?”
他摇摇头,半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