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老脸跑去永和殿哭了一场,还闹了一场在宫门口晕厥的戏码,这一告假就是大半旬,现在这个时间回来,无非是江烬梧动了青州的兵,加上五皇子被解了禁足,回工部了。
秦国公小心打量了太子两眼,见他面无异色,走进来时也是步履稳健,只是双眼下略有青黑,看起来昨夜是没睡好,也只是没睡好。
这哪像是什么病入膏肓的样子?
他甚至怀疑那封来历不明的密信是太子为了坑他搞的手段!也怪他被东宫压制太久,一时被兴奋蒙蔽了双眼,连思量的时间都没多少,就立刻派人捎信给宫里和李诩了。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一边暗骂给他下套的人一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对着江烬梧装傻:“不敢不敢,殿下谬赞了。”
……
小朝会结束后,江烬梧负手走出议政殿,瞧见前方宫道上“恰巧”出现的人,竟不觉得意外。
昨日他乖巧得没有硬闯东宫,忍到现在才来寻他,才真叫他意外。
“殿下忙完了?”他走近了,轻蹙眉心,“殿下看起来脸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