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只是毒蛊的话,即使到最后我养的蛊在蚕食掉那只蛊后余毒不能完全清除,我仍有办法保他性命。可如果是子母蛊,母蛊可以驱动子蛊,可能等不到我的蛊养成……”
“我已经送信回南溧跟我师门求助了,但无论如何,必须找到母蛊的位置!”
“谢昭野,下手的人目标是你。”涂鄢定定看着他。
换句话来说,谢昭野才知道在当时,是谁最有可能想他死,还能用上这种手段!
他面无表情转身。
按涂鄢说的时间,是在一年多前,宣徽二十五年的十月。
十月,江烬梧去南疆平乱,而他是为了逃蹿的西宁侯世子卢隐而去的。那段日子也并不是一帆顺风,西宁侯势大,党羽遍布,卢隐借机逃到南溧后迅速获取了当时南溧王的信任,向大魏兴兵,还联络上了不少执迷不悟的西宁侯旧党。
其中就有潜藏在军中的细作。
南溧其实不过一个弹丸小国,国土也就只有大魏的两个州这么大,但大魏大大小小加起来可是有一百二十九个州的。
卢隐选择南溧,无非是因为南溧蛊术。
谢昭野中招那次应当是他为了诱敌深入,以身做饵,没把握好度,于是自己也受了重伤,不慎从悬崖掉进了江里。
那次他重伤后醒来已经过去了小半月。
下面人说,是太子带人,一路沿江才寻到他把他带回来的。
他醒后,江烬梧一直未见他。后来他伤好,去军帐旁听他和班越商议战术时才见到人。
其实现在想来,应是从那时起,江烬梧对他就格外冷淡。
谢昭野以为他生气了。
他那以身做饵的法子目标只在卢隐一人,他要灭卢氏满门的心思从未变过,为此不择手段,不仅没有提前和江烬梧商量,还可能牺牲一些无辜的人。
他以为,他在生他的气。一个机关算尽的黑心肝,大抵很难和江烬梧遥远记忆里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蠢小孩对上号。
可涂鄢告诉他:“哪来的什么别人?烬哥哥当时知道你胆子这么大,一下就慌了,他自己牵了匹马就去找你了!”
“他一个人沿着江找了一夜才把你捞起来,带你回来时还遇上了追你的刺客,你当时生死不知,他定然只能拼命护你!你压根不晓得吧,他那时的伤根本不比你的轻!”
说来好笑,谢昭野那会决定去做什么时毫不犹豫,末了被他冷待时,虽然嘴硬不肯承认,但其实就是十分忐忑。
这种忐忑一直维持到了南溧乱子被平息,他亲手斩杀了卢隐,他和江烬梧班师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