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话,乖乖坐回去。
江烬梧喝了口茶,半杯浓茶下去,好像头没那么胀痛了。
他才跟谢昭野说起自己的考虑来。
“在金州时,孤的考虑已经同你说过了。”
“陛下现在活着的皇子只剩下三个,江钰乾……不是因为他和秦家的关系,而是他已经被养废了。”
“孤也派人观察过几个宗室的孩子。”他一边说,一边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后发现,还是阿遂合适。”
“阿遂是个聪慧的孩子,他因开蒙晚,入学也晚,所以学业进度要慢些,但孤定期会看他的功课,他虽起步晚,可进步却很快,心思细腻,又肯用功,只是缺乏一个能真正教导他的人。孤要的教导,不是崇文馆里只会叫他背书写文的那种教导。”
江烬梧看着他说,“你应该知道孤的意思。孤希望,你能成为那个人。”
“他无母族,一直以来也只能依靠东宫照拂,有时有些极端,但只是因着年龄小,好好教,未尝不能达到孤想要的那样。”
“谢昭野,孤没有要逼你,而是深思熟虑之后认为,这是一件对你,对阿遂来说双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