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分师,情况还没到最坏的那步。
他相信自己这个傲慢自大的侄子会撑住,哪怕咬碎牙齿、打断骨头都会撑住。
为了你的小伯爵,撑不住也得给我往死里撑。
端坐于国王桌前的玛尔斯猝然深呼吸了一下,他吸入一口冷冽如冰的冷空气,深灰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无数难以言喻的情绪,而随着他猛地一拳砸在办公桌上,这些情绪最终都归于彻底的沉寂。
情绪是最没用的东西,它只会将本就深陷困境的人拖入更糟糕的境地。
身为族长的谢默司没有留下任何血脉,近期遭受诸多封锁的尼普顿绝对经不住第二次内乱。
玛尔斯大帝沉默地盯着盖亚宫以各种珍稀矿物为原料绘制的壁画穹顶,无视了匆忙赶来为自己包扎伤口的赫德卫兵长,他闭了闭眼,冷漠地要求对方为自己接通和腓特烈的通讯。
…
“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雅利洛每晚都会在修道院执勤巡逻。”位于首都星修道院的叶菲烈尼疑惑地歪了歪头,月辉般的雪发就此从肩头滑落,被斯堤吉安珍而重之地握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