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之一。”
“赵老七?”傅时海皱眉,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暴发户,几年前去他家拜访过一次。
“对,就是你见过的那个赵老七,听说后来去搞煤矿赚了不少,开始学别人玩小明星。裴许就是其中之一,这几年他拍的戏都有赵老七的投资。”
“我想请您警告他一下,不要再造谣。”傅时海语气谦卑,不情愿地开口求人。
“这是你第一次求我啊,真想拿个相框裱起来。两个小时,我要派人先和祁砚川的经纪人联系,再和赵老七联系。”
“谢谢您。”傅时海诚心道谢,顿了顿,又问,“您和我妈还好吗?”
“比你过得好。”男人没好气地回答,再张口语气缓和几分,“有空回家吃顿饭,别忘了你爸妈还没死。”
“有时间一定回去。”
话音刚落,男人挂了电话,傅时海松了口气,转身想去还手机,却看到祁砚川站在门口。
手机突然变成烫手山芋,他下意识想把它藏到身后,又觉得欲盖弥彰,干脆大大方方走过去。
“回来了。”他云淡风轻地说道,想绕过他出去,一条胳膊横在面前。
“你联系你家人了?”祁砚川小声问,心脏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他听过一些传闻说傅时海为了进娱乐圈和家人闹翻,好几年都没回家;他本以为是讹传,可从傅时海刚才说话的内容和语气来推断,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嗯。”傅时海点头,安慰道,“他们会和你的经纪人共同解决,裴许胆子再大也不敢违逆赵老七。”
“为什么帮我?”祁砚川的眼眶有些发红,甩手关上门,在他准备张口回答的时候,一把抱住他。
回来的路上,他还在想傅时海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和上辈子一样,丢给他一句“清者自清”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仿佛在他眼里,任何事情都没有军情重要。
“没理由,我就是想帮你。”傅时海轻轻回抱住他,温暖的掌心有规矩地拍着他的后背。
“傅老师,您对我太好了。”祁砚川垂眸看他,眸中泪光闪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大恩难报,我该怎么感谢您啊,不如以身相许?”
傅时海微怔,自小接受的优良教育驱使他拒绝,但内心深处的一点阴暗在怂恿他点头。
他知道祁砚川心有所属,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他们是朋友,祁砚川又视他为偶像,是他的粉丝,如今又是他的同事,多重身份在这里摆着,不管站在何种角度,他都应该伸出援手。
傅时海在犹豫,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