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别的反应,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来。
大家都很高兴,陆陆续续都喝趴了。
祁砚川慵懒地倚在椅背上,垂眸盯着桌布的流苏,脑袋一歪靠到傅时海的肩上,声音小得和蚊子叫差不多,“傅老师……我困了……”
傅时海扶住他的肩,扭头看他。
他的脸色微红,看不出醉的程度;呼吸间弥漫着酒气,并不难闻,整个人的状态很放松。
傅时海认为他醉了。
毕竟对面的康导已经不省人事了。
“我扶你回去休息。”
傅时海扶起祁砚川,和仅剩的几个清醒的人打了声招呼,又叮嘱他们照顾好喝醉的人,这才离开宴会厅。
走廊没人,祁砚川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埋头在他颈间,慢吞吞地拖着两条长腿。
看来他是真醉了,傅时海心想。
折腾一番来到房门口,他从祁砚川口袋里找出房卡,开门。
伴随着“滴滴”的开门声,祁砚川睁开眼睛,如同黑宝石的眼眸里没有半分醉意。
傅时海把门卡插进去,玄关的灯亮起来。
他身上一轻,紧接着被人压到门上。
昏黄的灯光洒下来,傅时海心中一动,抬眸对上本该醉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