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少爷, 但我们不行。”
“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 你应该了解我。对待工作, 我全身心投入并期待等值或超出预期的回报……”
“我都知道, ”傅时海温和地打断她, “明鹊, 我认为你太紧张了。首先,他很快就会完成转型,也注定会成长得比其他新人更快,如果是你跟我去拍《凶手》,你就会知道他的天赋和潜力。”
“我和他暂时不会公开,你担心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我不会回傅家,也不会毁了我自己。”
明鹊愣了愣,她张张嘴,想和他道个歉;她刚才有些急了,加上和他比较熟,有些话脱口而出。
“我……”
“放心吧,早点休息。”傅时海温柔地下了逐客令。
“行,我信你。”话说到这里,明鹊知道这事儿没商量的余地,要么主动接受,要么被动接受。
送走她,傅时海继续和祁砚川聊天。
砚川:看来明鹊姐需要一些时间。
砚川:以后我们见面只要不太亲密就行,假装普通朋友,狗仔想编也难。
砚川:傅老师?
砚川:不会是明鹊姐发火了吧?
祁砚川盯着手机,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回复。
未来老公傅:没有,她和我说了一些工作的事情,现在已经走了。
未来老公傅:明天你有工作吧?早点睡。
砚川:没发火我就放心了。我睡了,你也早点睡。
接下来半个月,祁砚川忙得像个陀螺,只能挤时间和傅时海联系。
车上、洗手间、刷牙……他恨不得把每一秒钟都掰成十瓣儿来用。
原本他有机会和傅时海见面的,但傅时海临时接了个公益活动,一下子飞去了最北边,归期未定。
林奚跃见小情侣异地,美其名曰担心他承受相思之苦,又给他接了一堆工作,不断增加他的曝光度。
二人再次见面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半夜收工的祁砚川踏出电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家门口的熟悉身影。
他以最快的速度开门,进去就把人压到沙发上,二话不说,先狠狠亲了一会儿,勉强缓解思念。
屋里没开灯,不远处商厦的霓虹灯透过落地窗,时不时落在沙发上缠绵的二人身上,光影变幻,像一场充满欲念的电影。
亲出一身汗,祁砚川把傅时海扶到腿上,打开空调和灯。
刚才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四周亮起来,傅时海才不好意思,红着脸要从他身上挪开又被按住,腰间的手像座山一样压着,他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