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京圈专家根本不敢和自己人对视，凭借一开始商量好的，开口就是对白家企业很“客观”的表达见解。
什么公司悠久，董事长靠谱，技术成熟，对员工好，一个个列举出来，就像了解很久一样。
这些套话把外地专家们说得一愣一愣的，直夸这些专家专业性强。
也有个别京圈专家说出白企的技术不行，但在一众夸张声中这个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说服自己白家企业确实不错。
这番操作让外面观看标的投标者悬着的心差好点儿死了，第一个开口问的是白企，那就意味着客观分中白企的分数很高。
有些聪明的甚至已经恭喜起了白家主和白斐浩这一群人。
“恭喜白家主得偿所愿啊！”
白家主嘴角仍旧含笑：“哪里哪里，招标结果还没出来，现在做不得算。”
话虽如此，眉眼间和眼底所带的笑容却让人知道他是真觉得招标已经是瓮中之鳖了。
白槿阳对此却有不同的见解，他侧头，用手遮住嘴巴低声问顾烬辰：“顾先生，那个提问的白衣中年人也是被白家收买的吗？”
顾烬辰眉眼低垂，盯着那双带着些担忧的眼睛。
“嗯，是代理公司那边收买的。这人是西北院系的建筑教授，家境一般，但和所带的研究生搞在一起还让人怀孕了，需要两百万才能解决，加上孩子要出国，白家让代理公司出价一千万，很好收买。”
“哇！”白槿阳小小的露出惊叹声，眼睛流露出还有这种瓜的吃瓜情绪，“您竟然连这种都知道？”
顾烬辰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摸了摸对方脑袋上的呆毛。
吃到瓜的白槿阳和脑海中的系统分享，系统同样惊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白槿阳在脑海中轻叹：「真是小瞧顾先生了。」
屏幕里。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问起了“星辰”的情况，专家组们在白槿阳分神的时候已经讨论星辰了。
但不像问白企时的一片夸张之声，在招标开始时白家的舆论战计划显露出了“效果”。
因为里面一半的专家都在说“星辰”的不好。
第一个京圈专家说：“星辰公司领导太年轻。”
第一个外地专家说：“据说星辰的公司技术刚起步。”
第二个京圈专家说：“星辰之前接触过，各方面都不行。”
第二个外地专家说：“据说星辰管理不人性化，员工离心。”
无所不用其极，怎么能讲坏话怎么来，整个评审圈三分之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