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紧张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
“我们分开之后，有一句话我说了无数次，但现在，我还是想再跟你说一次。”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借用山谷里纯净的空气来给自己增添勇气。
“对不起。”
这三个字，带着沉重的愧疚，却更显得真诚。
“我为自己过去所有的迟钝、自私、理所当然道歉，让你一个人承担了那么多委屈和不安，我至今都很后悔。”
关瑾年安静地听着，心脏酸涩不已，手指都跟着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山谷的风轻轻吹拂着额发，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心疼，有委屈，也有释然。
“我知道说对不起是最没用的。”
谢知新的眼眶迅速泛红，声音也开始哽咽，但他努力憋了回去，不想让泪水模糊视线，更不想让关瑾年失望。
“我不求你立刻原谅我过去的混蛋，我只想告诉你，从你离开那天起，我每一天都在愧疚，都在后悔……”
“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后，我去看你喜欢的电影，去听你喜欢的音乐，去真正了解你这个人，也学着怎么去照顾你……可是我笨手笨脚的，可能现在还学得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