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徐盼赤着两条腿从卫生间出来,脚下虚浮,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是让褚朝阳气得还是让他干的。
可罪魁祸首十分有眼力见地递来一条浴巾,笑得乖巧无辜。
这叫啥,这就是他妈的情。趣吧。
褚朝阳被他哥恨恨地剜了一眼,他这事儿做的着实是糟践人,弄得徐盼红着眼睛去瞪他。但他眨眨眼,满脸无辜,笑着低头去亲吻他哥的眼皮。
愈发显得狗里狗气。
他不觉着徐盼在骂他,反倒引以为豪。
在褚朝阳看来,人和动物并没有太大区别,只是相对高级一点而已。有的时候甚至还不如动物来的方便,犬溺以标记,猫蹭以占有,唯独人只能靠些与自身无关的外物来宣誓主权。
比如说戒指。
褚朝阳拉起徐盼的手,含在口中用前齿咬了一口,眼睛带着笑意盯着他。
“你……”徐盼张了张口,一番话绕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他的目光落在褚朝阳肩膀的咬痕上。精赤着的上身很白,不算宽厚的肌肉已展露雏形,一圈淡红色的齿痕留在他的肩头,小小的一块,庆幸的是用不了多久就会消散。
他摸了摸湿漉漉的手指,抬头道:“你这是打算报复回来?”
褚朝阳看出他眼神里的挑衅,用手掌压了压他的腰,拉近距离:“哥,在现在的情况下就说这种话,你是故意的吧。”
“哇,你真聪明。”徐盼弯起眼眸笑道。
净是招惹。
褚朝阳被他哥的眼神勾的心里直痒痒,劲劲的,用难听粗鄙的话就是蹬鼻子上脸的欠操。跟徐盼在一起太容易上头了,他哥脾气好性子软,有一丁点儿要求都顺着他,肠子都恨不得捋直了。
想起方才徐盼仓皇失神的前后几分钟,膝盖压在胸口,汗津津地歪枕在沙发扶手呼吸,就这还不忘了去放松身体。
徐盼是真疼他。
“你冲一下去吧。”徐盼拍开他的手,往外走,“我去把地板擦了,干了不好弄。”
褚朝阳知道他哥说的是啥,等结束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客厅弄得一片狼藉。特别是徐盼起早买的蛋糕,奶油蹭的倒出都是,他心虚地摸了下鼻子:“刚收拾了。一起洗吧,哥你自己清理不方便。”
在x市住有一点不好就是得自己打扫卫生,而他哥多少是有洁癖,他不收拾的话就得让徐盼来。
思来想去,还是他处理最好。
等完成收尾工作时,天彻底黑了下来。
褚朝阳把助理点的外卖拿进屋,看着一脸死气沉沉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