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露出米白色的牙尖。他好奇温念唇上的红是什么味道。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的酒窝里没有酒,我却醉的像条狗。
纪知宇不至于醉到那种程度,但他有些晕乎乎,他还记得指尖残留口红的气味。是一种甜腻勾人的浆果气息,垂眸望着那两瓣唇,大概是含住也是甜甜的吧。
应该是。
他静了几秒,忘了听谁说的,长久的对视是接吻地暗示。
但温念迎着他的目光,在几秒后笑了一声打断他们的氛围,松手撤开距离。扯了下起皱的裙子,半坐半靠得在沙发扶手上,嘴角勾着笑:“我突然想起一些扫兴的事情。”
“扫兴就别说了。”纪知宇抿了下唇,整理着拆出来的快递盒。
“我收拾吧宝宝,你拿上来的,再让你收拾就太欺负人了。”温念蹲下来,把泡沫纸塞进小纸箱,小纸箱塞进大纸箱,“你真的不想听我说嘛?”
还是想说。
纪知宇被他按到沙发上,看着他颇有干劲地整理,没由来的烦躁:“关于什么的?”
温念长嗯了一声,转过来思索地眯了下眼睛:“……关于你的。”
纪知宇有些奇怪,自己不太可能和扫兴这个话题挨边,至少在温念这里,他只要四肢健全能生活自理就被夸得是不世出的天才。
他认为现在不受外人搞心态就有温念的功劳,温念是他人生中一抹长存的亮色。
他去玄关那里取了个大垃圾袋,边往里面塞纸壳边道:“你说就行。”
温念却犹豫了,特意停顿去看他一眼,笑了下:“宝宝,你确定要听?”
“嗯。”纪知宇冷着脸,看上去确实不为外物所动。
温念把最后一点垃圾扫起来,倒进垃圾袋里,看着纪知宇把垃圾袋拎着扔到门外。纪知宇回来后主动催了一下,他很少见到温念这般惴惴不安,明知道不行却抓心挠肝地想要说一下。
一般情况下,温念都不会这么没脑子。
纪知宇有些不忿:“你到底说不说。”
从洗手间出来的温念擦着手,莫名心虚地笑了下,有点为难:“宝宝,你先保证不生气。”
纪知宇看了他一眼,默着从他旁边过去,去冰箱里拿饮料。
问为什么要擦着温念过去,当然是让他看出自己现在就生气了,前后都得哄。现在不说也得说了。
温念抿了下唇,接过纪知宇递来的冰可乐,玻璃杯外的水意打湿了手指。他呼吸沉滞,思考着要是跟纪知宇说他和他爸爸很像,这究竟得哄多久——其实纪知宇得两三天故意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