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
纪知宇的脸色更红了,大家基本上都长得千奇百怪的,他只能算是长得中规中矩。不丑,但绝对谈不上可爱。温念对他的滤镜到底有多厚,估计在他眼里,纪知宇和孤僻不合群的冷血动物扯不上边,完全是个哪里都让他喜欢的别扭小孩。
温念另一只手拢了下耳边的碎发,用唇碰了下他的手背,接着吐出舌尖描摹着纪知宇的指隙。
一点湿润的红。
昨夜睡觉时编上的长发有些松垮,顺着脊背垂落,有种说不出的温柔缱绻。奶白色的后背被裹在睡裙里,跪在纪知宇脚边时,更显得他的身躯苍白瘦弱。
纪知宇低头望着温念的动作,目光幽深克制,呼吸粗重的抚上温念的头顶。他是个各方面都处于巅峰的年轻男人,心上人的迎奉只会让他更激动,想将主动权从温念手里夺回来。
他的牙根发痒,躁狂地想要横冲直撞,理智可去他妈的理智。
温念尽可能地放松去面对纪知宇的一切反应,他挨得近,湿热的呼吸细细呼在皮肤上,能看到纪知宇那块的皮下的血管比刚刚明显。呼吸时能闻到除了沐浴乳外的纪知宇的味道。
纪知宇没有不良嗜好,并不算多难闻。
他推开纪知宇的手,将手指挤入他的掌心,十指相扣。接着循着记忆去安慰自己的宝宝,感受着他攥着自己的手,喑哑着嗓音让他起开。
过了许久,温念咳嗽着退开。
纪知宇关心地蹲下来,却见温念轻笑着张了下嘴,送了他一个黏糊不净的湿吻。他由着温念的恶趣味,眼里的情绪很复杂:“我去给你拿水。”
“不用宝宝……”温念没说完就被他抱起来,笑眯眯贴近纪知宇的耳朵,“怎么样?”
纪知宇的脸发热发烫:“我不想在这里做。”
“那我们出去开个房,到晚上再回来?”温念摸摸他的额头,手下的温度滚烫,眼神有些依恋,“宝宝,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纪知宇和他说的压根不是一回事,他在这里心里很抵触,同时又有一种隐秘的兴奋和激动。在这里待得时间越长,他血液里一半遗传于纪山的恶劣基因便蠢蠢欲动……
他想让温念做他的妻子。
他们兴许应该先结个婚,再不然也该度过一个花烛夜。用婚礼上艳俗的大红色让妈妈成为他的妻子,红喜字红盖头红秀禾,既传统又叛逆。在铺满花生桂圆的床上,他想让温念变得脆弱可怜,崩溃地得只能呢喃着宝宝。
他们应该度一段蜜月。
纪知宇将清水渡入温念口中,垂眸去收敛眼底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