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还是想想怎么和段虎他妈交差吧。”
花溪捂住被他捏过的地方,抿着唇仍藏有笑意,羞涩道:“……那我们弄个落。红?”
他可以的。
他听父母说过自己的女**官是健全的,没有人进来过,那个膜兴许没有随着年龄增长而消失,还在的话就是他为段嘉瑞守身如玉最好的证明。
花溪认为这是可行的。
到时候他不用多说,段嘉瑞肯定会激动的亲吻他,用力的把种子给他。
他也不用再牵挂段嘉瑞的不告而别了,只要段嘉瑞愿意和他睡觉,还像从前那样对他好。耽误的这五年,受过的屈辱,他都可以抛之脑后,痛痛快快的和段嘉瑞做恩爱的夫夫。
花溪的脸颊微微泛红,期待的垂睫等待着段嘉瑞的动作。
段嘉瑞也是这么想的,有一块红就得了,过上一两个小时氧化了也发现不出问题。
说干就干。
他起身在屋里晃一圈,在针线筐里找了根针刺破手指,滴了两滴在白布上。将那块布在桌上摊开晾着,看了一眼就重新回去躺着了,行动力算是点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