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鼻息间尽是段嘉瑞的气息,他可以肆无忌惮得用行动表达爱意。
段嘉瑞,你怎么那么好啊。
花溪半阖眼眸,嘴角漾着笑,他的男人就该这样。
段嘉瑞凝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直观的感受到花溪的手真小,手指纤细白净,以前手背上没有像男生凸起的血管。白皙的皮肤里浮现出黛青色血管的存在,摸上去平和滑腻,时常残存着草药的味道。
他拿近闻了闻,是很寡淡的洗衣粉味儿,带着湿漉漉的凉意。
不是说不好闻,就是感觉着心里不舒服,是亏欠花溪的愧疚感。
“……村里有卫生室么?”段嘉瑞突兀的问一句。
花溪眨眨眼,挣开他的掌心,指尖搭在段嘉瑞的手腕上。思忖着想了一会儿才说话,边想边说:“你应该没生病,就是肝火有些旺,吃的清淡些就能调过来。”
【熬夜熬的。】
段嘉瑞难得没和系统吵起来,确实有那么点喜欢熬夜的爱好。
花溪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的发际线,唇边的剃干净的胡茬,脖子上凸起的喉骨。湿冷的手轻飘飘的往下滑着,跨坐在段嘉瑞腿上,凑到他耳边暧昧开口:“你也可以和我泄泄火。”
“我不粘着你,不用你负责,这当成我给你看病的诊费吧。”
段嘉瑞皱眉不语,他周围都是正经人,就花溪一个嘴上没溜的。响晴白日的就要白日宣淫,他隔着裤子在他的屁股上小力道的揉了揉,花溪就哼吟着落进他怀里,跌坐在他大腿上颤抖。
“段嘉瑞,你……你对我有反应!”花溪刚想再说几句污言秽语,突然惊喜地抬眸望过去,“我就说你不是阳。痿嘛。”
段嘉瑞真服了花溪这个嘴,又好气又好笑,低头在他眉心亲了亲,声音变得喑哑:“非得弄得你叫爸爸才行?”
花溪摇摇头:“这可不行,但别的可以叫。”
他对他父母还是很尊重的。
“比如说,夫君相公什么的,实在不行你叫我嫂子,我喊你小叔。”他把自己逗乐了,边往下和段嘉瑞的好兄弟打招呼,边扭动身体,“小叔,嫂子想要你,小叔快点给嫂子,想你想的都流——”
“花溪!”段嘉瑞羞恼地捂住他的嘴。
花溪不以为意,用脚后跟蹭他的后腰,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段嘉瑞的腰瘦削有力。
被捂着嘴也不忘了作死,笑盈盈地含糊着催促道:“泥敲敲我嘛,把泥的大尾巴——”
这下被捂结实了。
花溪能感觉到大腿那里挨着段嘉瑞布料的变化,内心埋怨段嘉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