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有什么功效也都说了,详细地堪比百科全书。柳影觉着可惜,是个人才结果却被困在大山里,要是出去多学习学习肯定能有一番成就。
柳影也的确这么说了。
花溪赧然地笑了下:“段嘉瑞不会带我走的,现在这样就挺好。”
他很逃避这个话题,又想多和旁人聊一聊段嘉瑞。像是十六七时春心萌动的羞怯,只敢从对话中提及心爱人的名字,这样显得矜持不轻浮,同时也昭示了他和话中人的亲密。
柳影颇为不解,他觉着男人的爱更像是占有,喜欢了到那都得带着。而且段嘉瑞看花溪的眼神做不了假,满是爱意,连说话都温温柔柔的生怕音量大了吓着人家。
但生活经验告诉他,少掺和别人夫夫间的事情,在口头上宽慰了几句便拉着花溪去聊别的了。
花溪不敢对段嘉瑞抱有太多的希望,因为段嘉瑞有走了,倘若他不在自己身边,便忍不住去去疑神疑鬼。哪怕段嘉瑞说过不喜欢他这样,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走了是去哪,去了还会回来么,多久回来,要是不回来该怎么办……
久别重逢的欣喜还是被这种阴暗的情绪遮掩,这种念头愈演愈烈,像是一只贪吃的黑洞,将所有正常的念头都吞吃进腹,留下来地只有对段嘉瑞的猜忌。
他快装不下去了。
他知道这样做是不正确的,他该尊重段嘉瑞的选择,那是他自己选择的伴侣。可花溪实在是太喜欢段嘉瑞了,他喜欢的患得患失……得益于柳影愿意收留他一天,他还勉强能佯装没事。
如果还是待在段家的院子里,他一定会情绪崩溃。
这两天的相处就像是一场黄粱梦。再醒来还是丑陋的现实,他不被看做同等的人。他不想死了也是段虎的妻子,他无法自拔,如果段嘉瑞真的一去不回的话,他不会再有活下去的念头了。
“柳哥,现在几点了?”花溪实在没心情吃了。
柳影看了眼手腕上的细链子手表,马上就快八点了,但选择模糊言语:“七点多点儿,刚七点多,再等一等兴许他俩就回来了。”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对了,我记得下午你想问我关于双性的事情,你想问什么?”
花溪的眼睛睁大了,这似乎是个让人羞涩的话题,垂下眼睫抿了抿唇。他摸索着想帮忙收拾碗筷,小声道:“就是那里…大了,胸口怎么办……”
“偏男性的话就不用管啊。”柳影戏谑的扫了眼他的胸口,把碗筷从花溪手中拿走,“放着让清磊来就行,天天到处窜,总该给他找点事儿干。”
花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