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审核的擦边球。
他把第一次出场的杂物间收拾了下,回屋拿了个厚被子,把水端过去后才叫小孩去洗澡。
那有什么落难后难掩倾国倾城之色,小孩脸上蜕皮斑驳,头发脏的都打绺了,指甲缝里全是黑泥。带补丁的小褂都被树枝刮成流苏风格了,浑身上下臭烘烘的,病恹恹地像个癞猫。
段嘉瑞把他叫出来后,交代几句就离开了,出门前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差点干呕出来,仗着四下没人直接脱了个光膀子,再圣人他也得先是个人。
太特么味儿了。
回屋后,花溪听到了段嘉瑞进门的声音,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但没有说话。往常这个时间,段嘉瑞都会让他擦擦身子的,说晚上睡觉的时候得干干净净的,哪怕他们边缘性,行为后也得洗一洗。
刚才他知道段嘉瑞进进出出几次。
但段嘉瑞都没和他细说,反而全程支会那个陌生小孩,他看不见,不知道那个小孩长什么样。那个小孩也不说话,屋子里静得让人心烦意乱。
段嘉瑞是回来拿肥皂的,这边连个沐浴露都没有,就这玩意儿还沾点香。见花溪没说话就回头了,身上滂臭再凑过去,估计就更让花溪讨厌了。
花溪解着衣领的盘扣,听着段嘉瑞在不远处地衣柜翻找,过了一会儿还是没理他,急匆匆的向外走了。他蹙着眉静立,那种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段嘉瑞对他没兴趣了,亦或是段嘉瑞要走了。
他有些惶恐,忍不住去想那个小孩是不是段嘉瑞的私生子。
有了私生子,自然不需要他这个“嫂子”来代行责任了,要是他和段嘉瑞有了孩子,肯定会传到孩子妈妈那里,到时候段嘉瑞就更不好跟原配解释了。
也许他该知足?……花溪舍不得段嘉瑞,他随时等待段嘉瑞离开他,但还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
真相到来的那天可怖,但离现在应该还有一段距离吧。
一门之隔,段嘉瑞冲了个凉,直到没味了才擦擦身子。他非得问问花溪的小脑瓜里想的哪个野男人,他还不想和花溪因为外人闹得太难看,毕竟强扭的瓜解渴也真不甜。
段嘉瑞端着盆热水进来,见花溪只穿了件里衣,垂着眼在煤油灯旁编头发。今早出门的时候,他盘起来了,现在为了防止睡觉的时候被他或段嘉瑞压着,就得编成麻花辫。
淡红色的唇含着一截发绳,在段嘉瑞过来后,抿了下。
花溪有些紧张,他感到段嘉瑞过来了,带着湿冷的水意和肥皂的香味。粗棉线的发绳被段嘉瑞拿下来,粗粝的绳子从唇上划过,酥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