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烦得要死,着实没兴致:“她没通知我,你不单着么,你替我去吧。”
“也行。”段嘉怡笑了下,“主要是我们家就你一个男丁,可不能绝后了。”
她是个不婚主义者,见多了便不相信什么是永久的,自身也是个风一样的女子。可能今天喜欢人家小男生,明天就看见心烦给踹了,而且莫名其妙地克男人——和段嘉怡在一块的男人总会越来越穷,各种哭诉。
在得知段嘉怡会是他们家族公司的下一任董事长后,一些人的嘴脸就变了。
“谁爱结谁结,谁爱生谁生。”段嘉瑞呛道,“大不了你去庵子里当姑子,我去隔壁当和尚,休息日还能一起出去耍。”
电话那头段嘉怡被怼的一愣,静了几秒,拔高声音道:“你什么态度,失恋了也别在我这找不痛快。”
段嘉瑞拿着水杯在冰箱接水,目光平静:“我不是失恋了,我是丧偶了。”
“你闹呢。”段嘉怡彻底懵了,她弟弟母胎solo二十多年了,搁哪弄得丧偶。刚想骂她弟精神病就突然想起那个不存在的初恋,声音发虚,“你那个什么花儿……又来了?”
他们姐弟关系挺好的,那会儿也觉着段嘉瑞脑子有病,但她单方面命名为中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