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是交由他们二人查的。
元晟大大咧咧的坐下:“什么都瞒不过皇兄,今早探子刚来报,通州那里有动静。”
通州位于江南的最南边,是先帝在位时他那大皇兄的封地,元登基后收回了,可地方的势力还掌握在他皇兄手里。
邑王人在中山郡,和通州比邻,算是他那皇兄的大本营,想要他的皇位,在那里有动作,再正常不过。
傅斯年接上:“通州位于江口,每年这个时候都需要修坝,邑王的人在坝上做了手脚。”
等做完了,夏日里暴雨一下,大坝拦不住决堤的河水,通州之下的州县就毁了,甚至危及京城。
此招虽险,胜算却大,一旦成功,百姓流离失所,随之而来的疫病可能波及全国。
邑王这是要危及国本。
元晟和傅斯年知道的时候都觉得邑王疯了,元听了,眸色骤冷,表情虽没有变化,但一股肃杀之意蔓延开来。
元晟和傅斯年知道,元这是真生气了。
“怎么查到的?”邑王敢这样做,一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怎会轻易被探子查到。
元晟早收了笑,严肃答:“那江口位于通州底下的松县,松县县长是个好官,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