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脏兮兮,姚轻雪裤腿上还有些许红,看着很狼狈。
“我带妹妹想抄近路,结果钻山里出不来,还摔进河里,我妹都吓着了,回城得给她请个郎中瞧瞧。”姚轻雪搂着瑟瑟发抖的芽芽说道。
“这么回事啊。”车夫应了一句,扬起鞭子,大黑马嘶鸣一声跑起来。
路上芽芽始终没有说话。回到家,刘氏看见姚轻雪的模样,吓得声都变了:“这是咋了?”她想看看孙女有没有受伤,往她背后一瞧又吓了一跳:“这谁家孩子?”
“奶,过会儿再跟你说,帮我烧热水,我俩得洗洗。”回到屋里姚轻雪把她前几年的衣服找出来,她家没有小孩子衣服,只能用她的凑合穿。
芽芽愣愣的,姚轻雪怎么摆弄她都不吭声,看来是吓坏了。
“芽芽,不怕,害你的人找不到这。”姚轻雪边给她换衣服边安慰。衣服脱下后,芽芽脖子上的指印触目惊心。
畜生不如的东西,他们怎么敢?姚轻雪恨得咬牙。
听到姚轻雪说话,芽芽终于有了反应,她抬头问:“我、娘呢?”
姚轻雪柔声道:“芽芽知道你爹是谁吗?”
小姑娘摇头,姚轻雪又问:“你娘呢?”
芽芽再次摇头。
姚轻雪长舒一口气,不知道就好,现在也不必知道。“芽芽,你爹和你娘去了南边儿,离京城很远很远,走之前你娘把你托付给我,等你长大了他们会来接你。”
小姑娘刚刚受了刺激,现在不能再打击她,姚轻雪选择欺骗。哪知小姑娘眼唰唰往下掉:“你骗人,张婆子说我爹犯了死罪,要被砍头,我娘活不了,我也要被砍头。”按她下水前,张婆子说她得死,不然会连累他们家。
姚轻雪叹气,知道也好,免得以后吵着跟她要爹娘。“既然你知道我就不骗你了,你爹犯了死
罪,你娘、也的确活不了,所以芽芽、”
姚轻雪板着她的肩膀郑重告诫:“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的事,张家人怕是以为你死了,除了我这世上没人知道你的身世,没人知道你才能活命,你懂吗?”
芽芽抽噎着愣了一会儿才轻轻点头:“我知道,我不会说出去。”
“好!”姚轻雪松了口气,还好是懂事的孩子。
“这是怎么了?”刘氏想叫她们洗澡,进来就看见陌生的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奶!这孩子爹娘都死了,她难过。”
刘氏惊讶地看看小丫头,没问什么。“带她去洗洗吧,瞧你俩身上脏的。”
两人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姚轻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