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七人回礼,齐声道:“求大人为民做主!”
“尔等不守法令、不尊皇命,无调令擅自离开治所,你们可知罪?”阚永明先发制人,“韩大人,大理寺办案本官管不着,但国法当先,地方官员无上官令和皇命不可擅自离守,这是开国便定下的规矩,这七人没有得到本官允许不能入严州府城。”
韩泽冷笑:“你要皇命,本官给你。”
话音刚落,杜七捧着一副小巧的卷轴走到众人面前,“陛下手谕。”
县令们赶紧整理衣衫,躬身倾听。阚永明不得不把要说的话咽回肚子。
杜七宣读圣谕,大意是大理寺奉命调查去年严州府赈灾粮被贪一案,严州府上下要全力配合,不得有误,韩泽有便宜行事之权。这就是告诉大家韩泽不必请示任何人,根据实际情况可以做任何决定,严州知府也得听他的。
阚永明心中大骇,韩泽来后态度不明,他心存侥幸能躲过一劫,现在看是要他命来了。
百姓们一阵惊呼,此前绝大多数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严州城中的百姓受灾情影响不大,那些对灾情有丧亲之痛的乞丐全都被阚永明关了起来,所以这些人也就是看个热闹,并不知道皇帝派大理寺来查什么案?查谁?现在都懂了,所有人都去看知府。
阚永明又气又恨又羞,韩泽公然羞辱他,他还不能发作。“赈灾粮已经如数发放到百姓手中,贪污一事纯属污蔑,不知是谁无中生有,还望韩大人为本官做主,还本官清白。”
“是不是无中生有只有查了才知道,巴县县丞乔度年的血书辗转送到陛下面前,而乔度年本人至今下落不明,本官怀疑有人杀人灭口,阚大人!你说该不该查?”
阚永明硬着头皮道:“该查!”
“既如此,那大人便协助本官早日查清此案。”韩泽冷冷地看着他,“本官要即刻核对严州府赈灾账目,阚大人回府衙准备吧。”
阚永明目眦尽裂,准备什么?他账本做的再好,与七县县令一对便全都露了。他能说消失的粮食在半路被人抢了吗?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对关良道:“关通判,回去准备。”
韩泽对七县县令拱手:“请诸位随本官一同去府衙对账,是非曲直很快便会有定论。”
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出口恶气,七人恨不得一下子飞到府衙。他们骑马而来,都由小厮牵着,此刻都拉过缰绳跨上马背。
见状,韩泽顺手夺了阚永明护卫的的马,高飞等人有样学样每人抢了一匹马。
严州府的护卫面面相觑,不敢动、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