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不下,不如让我见见她。”
姚轻雪看向褚景尧,“大人,我去劝人违反规定吗?”
褚景尧看韩泽,见他没再反对。“姚东家若不嫌地牢脏,那便随本官走一趟吧。”若能不费吹灰之力让钱婆子交代罪行,倒省了他的事。
刑部的地牢昏暗潮冷,越往深处越阴森。还有囚犯趴到牢门处往他们身上看。姚轻雪淡定地走在韩泽身侧。
褚景尧:“想必少夫人头次进牢房,可害怕?”
沉默片刻,姚轻雪道,“倒也不是头一次,大理寺地牢有幸逛过两回。”
哦?褚景尧看韩泽,这厮竟然把媳妇带去大理寺牢房?转念一想不对,关押囚犯之地有什么好看的,韩泽不会那么闲。
突然想到当初姚轻雪和火器案有关,或许是因为那件事她进过牢房。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褚景尧没再多问。
狱卒提着灯笼在前头引路,“大人,这边请。”随后便拐进一条岔路。
先前墙上还有微弱油灯照亮,而这条路前方一点光亮都没有。而且越往里走血腥味越浓。
姚轻雪感到疑惑,钱婆子刚带回来,怎么放这么里的地方?于是便问身侧的男人。
韩泽牵着她的手小心地走着,低声道:“吓唬,不用刑能交代最好不过。”谁喜欢动不动就用刑?他们抓人是为了查案,又不是变态喜欢折磨人。所以每次人带回来,先吓唬一番,实在嘴硬的那就没办法了。
很快几人来到地牢深处,狱卒高举灯笼,姚轻雪看见钱婆子抱着头缩在角落。隔壁牢房传来囚犯痛苦的呻吟,钱氏听到后身体抖如筛糠,显然吓得不轻,外面来人都没注意到。
两名狱卒打开牢门把人架出来拖到审讯处,钱氏被绑在刑架上。钱氏终于在几个男人中看见了姚轻雪。但她并没有因为看见熟人感到喜悦,而是生出恐惧。
褚景尧好整以暇地坐到椅子上,“钱氏,你可有话要说?”
“冤枉啊大人,我没做坏事,为何要抓我?”然后她转向姚轻雪,“东家,救救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姚轻雪缓缓走到刑架前:“你和我同时出现在刑部大牢,你还敢说什么都没做吗?”
“我、我、”钱氏心虚了。
其实在她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时便有预感,看见姚轻雪便猜到她来的目的。但她不能认罪,即便搭上这条老命也得保住儿子和孙子。
“没有证据,衙门岂会连夜将你抓来。”姚轻雪走到墙边看墙上泛着寒光的刑具。还拿起沾着黑色血迹的烙铁瞧了瞧。
褚景尧纳罕,对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