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从床上坐起来:“这几天你没来,芽芽也不出门,我就知道事情还没解决。家里这几个嘴巴都跟葫芦似的,一点风都不透。”刘氏埋怨着。
她问姚福孙女那边怎么样了?老头子只会说:“挺好,不用惦记。”要不就是:“没事,别瞎操心。”就是不跟她说实话,还不让她出门。
“奶奶,大家都是为了您好。”姚轻雪坐到床边,“身体怎么样?要不要紧?”
“好药补品就没断过,不打紧。”刘氏摆摆手,“这把老骨头没那么容易死。”吃了几天药她的身体没什么大事。就是心里不舒服才一直躺着。“你的事都了了?”
“嗯。”听完孙女讲述经过,刘氏扶胸舒气:“竟然有这么多事在里头,亏得润青有本事,不然可怎么办呦?”
刘氏心里阵阵后怕,饕餮楼就是个下金蛋的母鸡,有人惦记不奇怪。可恨的是那些人不顾人命不择手段。若单单是他们姚家和孙女,没权没势根本斗不过人家。最后酒楼保不住,可能还会摊上人命官司。
要不怎么有那么多商户把如花似玉的女儿送给年过半百的官员做妾呢,要的就是庇护。那万家不就是如此?若是没有宁王做靠山,那万凝霜哪有胆染指饕餮楼?
姚轻雪看向与姚福并排坐着的男人,脸上笑意满满:“您孙女我命好呢,嫁的男人也是顶顶的好。”
韩泽低头喝茶,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刘氏见他们两个并未因为这事起龌龊很欣慰。“不用惦记我,快回去吧,曜儿离不得人。”
知道她确实没事,姚轻雪也就放了心。
次日,她和韩泽一同出门,一个去酒楼上工,一个去大理寺上直。韩曜泪眼婆娑地望着爹娘远去的背影,等看不见了才趴在祖母怀里小声啜泣着。
韩母的心跟针扎了似的,抱着孙子跟丈夫抱怨。“要不是饕餮楼刚出过事,为了曜儿也不该让她总往外跑。”
饕餮楼日进斗金也不如她孙子金贵。这几天儿媳不在,韩曜都是喝的粟米汤。一天两天还好,日子久了孙子得吃多少苦啊。
韩父:“润青媳妇非一般内宅女子,她没有围着你儿子转,自然也不会为了孩子放弃饕餮楼。”
韩母轻轻拍着韩曜的后背:“就是苦了我的乖孙。”
“孩子总会长大。”韩振来到韩母身后,“曜儿,祖父抱,我们去骑马好不好?”
韩母没好气道:“他才几个月,坐都不会坐骑什么马?小马驹你给曜儿准备的?”
“是啊。”韩振握着孙子的小手晃,“太仆寺来了批马,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