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中还有个胞弟,自是挂念,你留不住的。”
元衡你睨他一眼,却并不恼怒,从容道:“我救她,不过是觉得留着有用。”
“是吗?”
元衡眼垂下,淡淡道:“以她的身份,留着并无用处,舅父也不会允许。”
这话不知道是给谁听的。
杨知聿并未放在心上,回道:“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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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晋王说的一样,岑璠回到家并未有人刁难,也无人来找她谈话,想必是他派人来说了什么。
乳娘看到她的手,哭了好一阵,嗓子都哭干了,珝儿脸上的疹子也消下去许多,听说了自己走后的事,也怔了许久。
似乎只有伤了手的本人不怎么在意。
手上的伤口已经合上,可还是会时不时的疼,尤其是夜里,疼得像往骨头里钻,槿儿按照太医给的方子,按时给岑璠换药,丝毫不敢懈怠。
接连几日,院子里都算得上清静,柳家人没来,她那父亲也没来过问半句。
岑璠觉得古怪,便让墨群找人向外打听了一番。
原来就在她回来前的一天,天下亲自下旨,罢了柳家二房的职,而那柳家大房忽然将自己的夫人送去了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