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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什么东西被打翻,叮铃桄榔掉在地上,连带着天旋地转,眼前能看到一团黑影,似乎是什么人越来越近。
岑璠告诉自己不能靠近,可梦中的自己似乎听不到,伸出了一双白藕似的臂……
“不要!”
岑璠惊坐而起,脸上一团潮红,额头上却冒了冷汗?
她这是梦到了什么?
是、是一场春梦?!
岑璠袖子擦了擦汗,惊魂未定,脸上的红晕逐渐退去,便觉得有些冷。
她双腿收起,双臂环抱,脸靠在膝头,蜷在一起。
不同于上次的梦,醒来后便什么也记不清,那被人压在身下的感觉挥之不去,只是看不清脸。
渐渐地,那张面容和那日柳家的色徒重合起来。
岑璠不由泛起一阵恶心,心也终于定了下来。
这不是春梦,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噩梦!
对自己刚才生出的想法感到厌恶,岑璠只着单薄寝衣,打开门,深呼吸一口气。
门外静悄悄的,有新抽的绿叶香气,景致却与她曾经住过的院子截然不同。
她从来都不属于这里。
等报了仇,还是早些离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