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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像她……
再醒来时,天已明,抬手拨开帐幔,光影映衬浮尘,白昼驱散了虚幻。
又是一场梦。
庄周梦蝶,梦是真是假,岑璠竟是彻底分不清了。
梦到大雪时,她只记得晋王那双冷眸,隔日便遇上了,而那佛堂中荒唐的梦,也成了事实……
这场梦漫漫悠长,仿若走过了一生。
这难道就是自己将来要走的路吗……
可那梦和现实有些差别,比如给她下药的是五公主,他们的事也没有败露在人前,他还非要娶她做正妃。
再比如,现在的她根本不会做什么点心。
她真的要入王府吗?
岑璠的脑中闪过一张张鄙夷的脸,或说她是**,或说她是上不了台面的外室女,连带着自己的母亲也要被翻来覆去,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
就像梦里的他说的那样,可怜,也可悲,
她不知道为何她会梦到这些,也许是一场虚幻,也有可能是因果轮回。
可现在的她,切切实实不想活成那般,也不想把自己窝藏在王府的院子里,只能在床榻间侍奉男人,让所有人看不起。
说不定哪天,周围的人都会疏离她……
岑璠坐起身,静静坐了好一阵。
自上次梦以来,岑璠房中点上了安神香。
掀开帐幔,捏起炉盖,博山香炉中只剩了细碎香屑。
岑璠穿了鞋,推开房门,槿儿正站在门外。
“珝儿早些便来问过,正想着去叫姑娘呢。”
槿儿刚净过手,用裙边擦了水,进了房门,帮岑璠梳洗,一起出了门。
这次出门,岑璠带上了护卫墨群,黄珍跟着两人一起出门,对这般排场腹诽了两句。
即使在洛阳的大街上,岑璠也不想自己再遇上什么事,她真的有点怕了。
珝儿今天带足了银子,一手拿着荷包,拿在手上掂了掂,东张西望,看到能买东西的铺子,总要进去转两圈,兴致极佳。
黄珍前些日子忙着参加宴席诗会,显然也许久未出门,到了胭脂铺子,看得眼睛都直了,拽过珝儿软磨硬泡说要买。
珝儿将荷包拿远了些,“今天是来给阿姊挑嫁妆,这可是我的私房钱!”
黄珍撅起嘴,“她的嫁妆自是有父亲母亲去添,她一个做长姐的,嫁妆难不成还要你这个做弟弟的来凑?她缺银子啊?”
珝儿下意识看了看岑璠,舔了一下唇,似是不服气,又踮起了脚,“那怎么一样,这是我给阿姊买的!”
说罢,他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