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她没其他路可再选了。
就和他说的一样,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而他心里还打着什么算盘,她也清楚。
让她领回去人,无非是为了监视她,防止她再走。
一箭双雕。
但起码选他,她不会有性命之忧,
岑璠无声叹气,弯了个笑,美目流盼,“但凭殿下安排。”
元衡不曾回避半分,目光收起了所有所有凌厉,满是柔情。
只是岑璠不曾承这情,逢场作戏,须臾间便收了目光。
细腰骤然离了手,元衡手指微曲,吩咐了几句,便有人跟着岑璠,一起回到虞家的队伍。
父女二人同乘一辆马车,虞佑柏双手交叠,时不时看她,“璠儿…”
一张口,却又换了称呼,“皎皎是真的愿意嫁给晋王?若是不愿意,大可以同为父说说。”
岑璠倒有些敬佩她这位父亲,她以为自那次他把她关起来,就该翻脸了才对。
她阴阳怪气道:“圣旨已到将近十日,父亲此时再问,应是已经来不及了。”
虞佑柏紧抿了唇,手一拍膝盖,往窗外斜了眼,似是有所顾虑,倒也没说什么重话,“皎皎若有什么心事,以后可与我多说几句,莫要让家里人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