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流韵事,倒也听说过一二,席间窃窃私语不断。
“那虞家的外室不是奴籍吗,怎么还是什么岑家才女?”
“谁知道呢!一个商户而已,我那能认得,倒是这虞家……”
一旁的五公主一扫周围,最后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面对这般胆魄,有几分赏识,可最终也只摇了摇头。
周遭议论四起,皇后只淡然一笑,“本宫倒是好奇,岑姑娘画的究竟如何,竟是能入了松白先生的眼。”
说罢,她吩咐人抬上桌案,备了笔墨丹青,“这皇宫里景致正好,岑姑娘随意画,只当给大家助兴。”
那案上的朱砂艳丽,隐隐散发的淡香还在鼻尖充斥。
岑璠眼睛聚在那盘朱砂上,直到贵嫔出声应和,才移开目光。
贵嫔道:“是呀,姑娘不如当场画一幅,就当做满月礼,等循儿被抱回来了,看看他喜不喜欢。”
皇后一笑,“本宫也是这么想,六皇子抓阄的那些物件,里面还没有画呢,岑姑娘画好的这幅不如添到里面,万一小皇子抓到了那也是缘分。”
岑璠陡然间明白了皇后的意图,眼睛瞪大了些,就连郑伊湄也能感受到,此番提议来者不善。
眼瞧着她败下阵来,皇后狭长的凤眼中满是上位者的不屑,“岑姑娘可是不想画?”
岑璠呼吸变得急促,身子微微颤抖。
此刻她若是说这朱砂有问题,就说明她认识美人泪,便是变相承认送给皇后的画上的毒是她下的。
可她更不可能去作那幅画,那种毒对于一个孩子,是万万碰不得,若真出事,皇后定要推她出来顶罪。
想来想去,似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岑璠直直跪了下去。
皇后微蹙眉,“岑姑娘这是做什么?”
她叩首一拜,“皇后娘娘恕罪,民女实在画不了。”
见如此,郑伊湄也跟着跪了下去,“皇后娘娘,皎皎的手前些日子伤过,还并未痊愈。”
皇后释然一笑,眉舒展开,并未让两人起身,“本宫倒是听说了此事,不过听说姑娘手伤后在老二的别院养过一段时日,还有太医开得药方,应当好了才是。”
前段日子,她在别院养伤的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岑璠清楚,元衡是有意隐瞒,就连她的父亲都不敢往外乱说。
就在刚才,她把虞家的事抖落了出来,而现在这位皇后也要把她二人的私情放在了明面上。
岑璠想不通,虞家究竟有何能耐,竟是能让皇后帮着以牙还牙,同他们在明面上撕破脸。
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