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小的最多也只能记得这张脸了啊。”
岑璠转而看向杨柳,“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杨柳收起眼底最后一点无辜,缓缓抬头,眼中凶芒毕露,死咬下唇。
紫芯只顾着一个劲附和,“你这贱婢倒是说话!为何陷害于我!”
“你才贱婢!”杨柳嘶喊,“你不也是贱婢!你母亲不过是在夫人身边伺候的贱婢,她个老东西已经死了!还在这儿耍威风呢!”
“你不过也是和这外室女一样,运气好而已,不过也只是伺候人的贱婢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趾高气昂!”
紫芯面目涨红,奈何手脚还被捆住,没能真的掐上去,伸脖子向前撞,“我要咬死你!咬死你!”
韩泽连忙叫一旁的人拉开。
岑璠走过去,若说没有怒也是不可能。
她眼底平静,犹如深水,韩泽一瞬间觉得,那双眸和自己的主子很是相似。
她问:“你为何要害我?”
杨柳冷笑,“我就是看不惯夫人受委屈而已,夫人那么好的人,却要对你这个外室女低声下气!”
岑璠冷静道:“好一个忠仆,不过既是忠仆,又怎会轻易卖主?”
“依我看,于其说是看不得黄氏受委屈,不如说是觉得时运不济,命运不公。”
似被戳破了心思,杨柳迟迟不语,上抬的视线缓缓落下。
岑璠道:“若你刚才说是受人胁迫,说不定我会放过你,现在看来并不是。”
杨柳眼睛睁得浑圆,忽而反应过来,大喊道:“我知道是谁指使,我都说!”
岑璠却是道:“是谁指使,也不必你说。”
这件事虞家人必然逃不出什么关系,能直接指向的也只有虞家,至于背后是否有其他人指使,这女婢定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一二,她也无法以此定罪。
韩泽将一切看在眼里,他本以为这王妃不过是长了副好皮囊,没想到还真是个妙人。
韩泽说话时恭敬了些,“娘娘看,要怎么处置?”
“按他说的做便是。”
这个他是谁,韩泽清楚,他一摆手,便有人堵住杨柳的嘴,“带下去审!”
岑璠起得早,实在是累,便先回房。
他并没有回去,岑璠觉得是极好。
今晨去宫里谢恩,她起的太早,又经历一番争吵,身心俱疲。
这才是来这里的第一日……
报仇并非一日之功,若每日都要这般,也着实太糟心了。
岑璠揉了揉脑袋,乳娘坐在她身后,轻声道:“姑娘若是累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