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肯定,他定然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
岑璠自己也有不顺心的事。
她想了想,还是问道:“杨太尉是会经常来王府吗?
“你若不喜欢,以后便不
会。“元衡道:“皎皎还记得大婚那日,孤说过什么吗?”
那日喝酒时,他的确同她交代了许多正事。
其中有一件她记得很深刻。
他让她远离杨氏所有人。
那杨太尉面相不善,不似面前的人外冷内热,眼底是透彻的寒冰,说出的话也全是无情。
但她也知道,晋王自幼在杨太尉身边长大,两人在北边的军镇,不依靠皇权,也不依靠世家,是从军镇中一刀刀拼杀出来,才恢复的身份。
她不知道这两人经历过什么,可这样的人,心不冷才该是反常。
元衡见她久久不说话,却以为她忘了,心里自嘲一二,又重复道:“在晋阳,你若不想惹上麻烦,所有姓杨的人,你能不见就不见。”
“知道了。”
身后的男人半晌无声,许久后却重复了一句,“是所有姓杨的。”
岑璠知道,当年皇帝下令诛杨氏九族,却终归有杨氏的族人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