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许她遮住,有时还会故意去看,府中无人拜访她,她也不没怎么在意,久而久之便是忘记去遮。
那道红印实在明显,郑伊湄看得清楚。
郑伊湄罕见地局促,想提醒一二,可崔迟景还坐在这里,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不知道该如何提醒,袖下手攥得紧......
崔迟景察觉到异常,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也慌乱一瞬。
他瞟开眼,清了下嗓子,站起身道:“我刚来晋阳,还有事要忙,你们这酒这么也喝没有意思……。
他笑呵呵道:“昨日在街上看到了阿湄喜欢吃的干果,我、我待会儿去买些,让人给你们送来。”
郑伊湄点头,两人似是心照不宣,一个继续坐着,另一个离席。
岑璠总觉得两人的反应有些奇怪。
待到崔迟景走后,郑伊湄手掩起嘴,像普通的闺阁姑娘说悄悄话那般,低声同她说了句什么。
岑璠的脸顿时红了许多,无措地捂上脖子。
郑伊湄倒也没多笑她,“我刚来洛阳,寻简他刚上任,这几日还要有劳皎皎,带我在城里多走走了。”
她笑靥温柔,让人无法拒绝。
可晋王临走时下过令。
她不得离府,昨天他在她耳边说过,在她快睡熟时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