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确实没你能骗人。”
说罢,元衡从腰间扯掉一只香囊,扔到她的床上。
岑璠认了出来,嘴微张,便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元衡神情冷漠,可细细看去,竟是有些颓废挫败。
他声音幽冷,“王妃可否同孤解释解释,这个香囊是作何用?”
岑璠还在想他是如何发现的,须臾间一个念头闪过,“你让人给我诊了脉?”
这只香囊无色无味,若只是闻,平时诊脉并不会诊出异常,顶多是有些许气血不旺盛。
可前几日他们总在这院子中行房事,她回去将那香料掺杂在茶水饮食中服下,也能起到避子的作用。
然而这么做药效终归不如之前温和,有些伤身,一诊脉便能诊出体寒。
元衡反问:“不然呢?本王若不诊脉,还要被王妃蒙在鼓里多久?”
他平日生怕她磕了碰了,连受点凉都要担心,在椒房中把她娇养得气色红润,水灵灵的。
她却这么糟践自己的身子。
为了不要他的孩子,为了能和他划开界限,她竟然舍得这么糟践自己!
还有为了那两个人,她手上膝上摔的都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