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那不是舞姬,是元斓…她来了晋阳,她明日便走。”
岑璠手松了点,唇却还紧紧抿住,显然有些不信。
他这个人浑身缺点,唯一能看得过去的,也就是不算脏。
她知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可她一想到她的父母,就觉得和其他人共用一个男人是件非常恶心的事,令人作呕。
她可以允许他碰她,对她而言不痛不痒,可在她还在的时候,她不想染上脏。
元衡以为她不信,按住她的手背,道:“孤说的是真的,你若想见,孤现在带你去见她。”
他眼中仿佛带有星星光亮,像是飞蛾围绕萤火,紧紧盯住她,“你放心,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孤就你一个……”
岑璠抿唇,松开了手,回过头去,坐在那里久久未说话。
元衡又揽住了她,语调微扬,问道:“王妃刚才是不是在生气?”
岑璠由他揽着,也不知道为何,会听到背后的一声轻笑。
他似是心情特别好,越揽越紧,那唇贴在她的耳边,扫在她的耳廓,似是羽毛轻拂,轻问道:“皎皎是以为孤要纳妾,所以才生气对吗?”
岑璠皱了眉,脊背上一阵寒芒,许久前不曾有过的恶心感又泛起来。
她不动声色躲开他,“殿下多想了,若殿下真想要纳妾,我管不了,也不会管,只要别带脏我便是。”
元衡静静听,眼底似有一瞬黯淡,而后又闭起眼。
他声音低沉,说得肯定,“孤不会纳妾,永远不会脏了自己,全都给你一个人,本王说话算数的,皎皎放心…”
话语在耳畔萦绕,他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埋在她的肩上,咬住她肩上的寝衣。
忽而衣裳被扯开一点,露出的肩头发凉,似惩罚一般吸吮,逐渐麻到发疼。
岑璠闭上眼睛,手握到发白,终究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提醒道:“殿下可有喝过药?”
他似顿住,肩头的疼痛消失些许,从镜中见得交颈缠绵。
他的头低埋在她颈间,猝不及防间,那牙尖抵在她的肩上,狠狠刺了一下。
尖锐的细痛让岑璠肩膀颤抖,她强撑着冷静,“殿下刚才说过,自己说话算数,难不成是要反悔?”
他似是真的停了,那张俊美的面容在铜镜中,看不清眼中什么底色。
他从背后静静抱住她,呼吸平和,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只有鼻息铺洒在颈间,从胸口漏下。
松开她时,肩头尚有一片湿润,雪肤映上红梅,分外明显。
他问道:“王妃是不信孤?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