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自己往手上涂。”
岑璠立刻颔首,身子却往水里又沉了些。
再回房时,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
岑璠放心在他眼前涂好药。
除了刚才说的那句公事,他似真的没有话想说。
岑璠这几日总是陷入怀疑。
他似是真的不在意他了,可若真说不在意,却又总不像。
毕竟夜里他还总是赖在主屋,没赶她去别的地方,也没有苛待她。
外面的人说她失宠,也只是因为他脸冷了些而已,倒也没不顾她的死活。
岑璠也不问他,若是真的猜到了他的心思,依他的德行,说不定还要恼羞成怒......
她同他一般沉默,自觉睡到床的内侧,什么态度也没表示。
元衡熄灯时,偶然间瞥见了屋子里的红梅。
今日在西侧小院见到她时的场景又浮现在脑中。
似雪的肤与白雪相映,她娉婷袅袅,抬头望梅,一枝红梅遮住她的发梢,像一枝梅簪,衬的人愈发孤傲冷艳。
上一世的她也摘过梅,想必摘梅时也是这般,让人离不开眼。
灯火透着温暖,即使还是被吹灭了,也有暖意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