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便是头更疼了些。
她似是累极,问声中都带有叹息,“不想这些又能想什么呢?”
她的阿弟这些年读书,连论语都学的一知半解,该怎么办…
元衡坐在她身后,劲壮有力的臂将她圈住,埋在她颈间,“孤不是说过,皎皎可以自己生一个,这样就能想想,怎么教导好咱们自己的孩子。”
他多日提及此事,岑璠早已心生警惕,“殿下最近总提这些事,莫不是真的想要孩子了?”
元衡倒也不避讳,手又放在她的小腹上,“一直都想,王妃难道不知道吗?”
此人脸皮之厚,岑璠无话可说。
她知道妇人生子都会痛,她在梦里也梦到过那种全身上下都要撕裂的感觉…
她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掰开,对于这件事毫不退让,甚至带有些不耐烦,“我怕生,也不想生,所以殿下晚上要切记喝药。”
元衡还是一副好脾气,眼尾带有笑意。
他知道她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她定会同他耐心教导,绝对不会忍心不管。
*
翌日,珝儿去大市买衣裳,只喜鹊一个人陪着。
元衡一个人进宫,岑璠在府中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