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若是以后嫁人,先别着急添孩子,总要先辨别那家人的好坏…”
岑璠觉得他啰嗦。
她将来若是打算找,看上的定然要比他家里的人要好上太多。
她仍是有耐心,道了一声,“多谢殿下提醒。”
……
烛火渐暗,一个晚上难得未起冲突,夜里的烛火也灭的不算晚。
沐浴后的香气散在帐中,浓郁而不刺鼻。
岑璠没有闭眼,背对着他睡去,仍觉得有些恍惚。
可和离书还未送到她手上,她也不知道明日还会发生些什么。
忽地,一只手伸过来。
熟悉的气息靠近,除了刚沐浴后的香气,还有一点衣上熏有的沉香。
那声音像是受伤的野兽在低吟。
“最后一次,还没到明日,最后一晚了…”
“皎皎,孤舍不得你…”
岑璠想要告诉他,人终有离别,可唇转而就被覆住。
他描绘着她的唇,慢慢舔舐,似还是觉得不够,毫无章法地扯开她的寝衣。
炙热的胸膛如同烈火,让岑璠无所适从。
“你能不能再叫孤一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