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岑姑娘吧,您这么叫,我倒还有些不习惯。”
岑璠轻笑一声,“该依你。”
妇人见状,斟酌片刻,“那臣妇便叫您声岑夫人吧。”
岑璠颔首,轻轻“嗯”了一声,起身向郑伊湄走去。
她将画匣递出去,“贺尔新婚,岁岁无忧。”
岑璠这幅画是很久之前画的,那时他们她被关在王府,实在无趣,便将在平城小院中看到的二人画了下来。那时面前的人假死脱身,换成谁来看都该是落寞,可她看到后,只艳羡那温暖宁静。
郑伊湄接过画匣,迫不及待想打开,却是想到什么,又按住手,眼睛转了转,道:“既是新婚贺礼,现在看不妥,我还是晚上看吧。”
岑璠向周围看了看,问道:“崔公子呢?”
郑伊湄叹了口气,“他一早出去了,说什么既然要办,便如何也不该委屈我什么的…”
她声音越来越小,嘟囔到最后谁也听不见,便索性不再提,转而问道:“皎皎呢,怎么不见满满小姑娘?”
一旁的姑母答道:“你呀,也就是家里最小的一个,没见过小孩子。”
“这小公主还不到周岁,最容易生病的时候,怎么好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