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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知问他:“楚熠什么时候回来?”
陈温纶答:“同行的助理不是我,所以不清楚。”
程景知在想,难不成他们每天都不通话吗?工作上的事情总要汇报的吧。但她没说。
等了一会儿,陈温纶说:“在英国的时候,楚熠也经常生病,也是喝这个粥。”
程景知以为自己听错,茫然抬头。
“原来他在英国的时候你就跟着他了。”
陈温纶说:“其实在更小的时候就跟着他了,只是后来因为要学公司的事务,跟在老董事长身边很长一段时间,也就是那段时间,楚熠碰到的你。”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会直呼楚熠的大名,他们的情谊看来挺深厚的。
这是程景知的新认知。
“你不问问,他为什么在英国总生病吗?”
程景知又抬头看了他一眼,放下勺子,喝了一口温水道:“等他回来,我自己问,我想听他说。”
陈温纶哂笑了一下,“程小姐,楚熠不会说的。这么久了,他有提过他在英国的生活哪怕一个字吗?你难道完全不起疑心的吗?”
程景知愣住,笑了笑,她好像也没有提过没有他的这四年是怎么过的,这件事有什么好提的吗,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但她很给陈温纶面子。
“那麻烦陈助理告诉我吧。”
陈温纶面色复杂,因为听出来程景知说出这句话时的漫不经心,忽然觉得一切都很不值得,不太想说了。
程景知还在等他说,他想借这些话唤醒程景知的一点良知。
“我说了,程小姐不会出卖我吧?”
“不会。”
陈温纶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该如何开口,许久后才说:“您应该知道楚熠的父亲死得很早。”
程景知点头,这件事她是知道的。
“楚熠的父亲生前是两位老董事长都同意的继承人。自他过世后,耿董事长就把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楚熠身上。楚熠和我十几岁就一起去了英国,耿董事长她从来没来看过他。后来把我接走,楚熠便一直一个人在英国住着,被专人看管。在这期间,楚氏发生过一件大事,楚董事长听信自己弟弟的话,要对耿董事长下手,没下手成功,自己却因病去世。”
“后来楚氏便一直在耿董事长手中握着,因为枕边人要害她,造成她极强的掌控欲和精神疾病。楚熠就是那时候与耿董事长生了罅隙,信错了人。那人你也认识,是楚斯柏。楚熠听他的话被他送回了a市,实际楚斯柏暗中派人多次……想杀他,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