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非但没有好转,周围反而又多了些淤青。
你情我愿的事,责怪不了任何人,她不是没有享受。
只知道昨晚没什么力气和精神了,最后有人给她擦药,动作很轻柔。
她在浓浓的药味中醒来,睡了一夜,药物与她自带的沐浴香气融合,味道已经失去了原先的刺鼻,反而有股木调的香气,大概与这管药都是植物制作有关。
她散了架似的,没有力气爬起来,一直睡到中午被楚熠叫醒。
“吃饭了。”
“不吃。”
说完,她拉好被子把头盖住,所有的声源全都被她隔绝在外。
楚熠凑近了些问:“我端上来?”
没人回应。
楚熠这才下了床,把午餐端上来。
实在太香,勾着程景知的胃,迫使她从床上爬了起来。
楚熠给她摆好餐具,在她腰后给她垫了个枕头,让她靠坐着,便在一旁陪着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