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丝丝抽吸,却不敢声张,“我……”
温行川见冷元初紧张起来便放平声调,但仍如晨钟大吕一般中气十足,不容任何置疑:“如今你是郡王妃,记得你该有的本分。”
说话间男人正用拇指和食指托着妻子圆润的下巴,他清楚感受到她在抗拒。
润如凝脂的腮肉被他用手指托着,像塞满松果的花栗鼠一样,饱满的红唇开合着,舌尖若隐若现。
温行川的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快,怦、怦,身体逐渐倾下来,与她的唇瓣靠近。
但冷元初看向温行川的眸色逐渐失了光,那“本分”二字,生生刺进冷元初的心。
她为了他,竭尽全力把自己多余的棱角打磨掉,为了追求“本分”,早已藏好她的本心。
现在的冷元初,是冷家专为郡王妃打造的躯壳,可她这么努力,如今还要被他禁足王府,这不是惩罚人的手段吗?
冷元初垂眸侧首的同时,温行川的薄唇浅浅擦过她的脸颊。
裹挟潮湿的微风从门缝中挤入,撩过冷元初额前的碎发,一下下轻触着她的凝脂腮,偶有一丝黏在饱满燕支的红唇。
温行川怔了下,昨夜唇瓣相触的感觉悄然漫过心头。他松开她的下颌,手掌抚过饱满的前额,将那些碎发一点点拢到云鬓中,拢得一丝不苟。
不经意碰到她的耳尖,白白软软的,透着光隐现细细的经脉。
冷元初歪头挣脱开他的掌心,却又被他牢牢握住手腕,径直拉到案牍前。
“为孤磨墨。”温行川铺平宣纸,用黄玉压住,刻意让镇纸与纸边的距离保持一致。
冷元初见他已端起一支湖笔,只好保持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取水为他磨墨。
她原本是欣赏他那流畅飘逸的字迹,可现在完全没有心思看他写什么。
愣神间千金难换一两的玄犀墨锭被她磨去小半,直到听见温行川再度开口“没必要磨这么多”,她才回笼神思。
手一抖,指尖溅到几滴乌墨,顺着指纹裂开。
“拿去读一读。”温行川将写好的文递给冷元初。
冷元初轻轻咬嘴角双手接过,却越看心越凉。
这满满当当,都是他所谓重农抑商长篇大论。
她的父亲、祖辈,是靠行商发家,而后辅佐当今圣上开辟四海,藉此享九州贸易特权,积累如今的家业。
“本王讲的本分,是你应行止端正!既然你已坐在郡王妃之位,就别把冷家的习气带到这里!”
温行川说着,在水丞洗过湖笔,捏紧紫毫尖,挤掉水珠,拧出一个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