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没有回来。
婚前习俗,婚宴当日,婚后归宁,都是荒唐一片,没人在乎她冷元初有多盼望成婚这场人生大事。
被抛弃已经成为习惯。可笑的是,现在那个惯会冷落她的男人连早朝都不去,大有一种她在哪,他便在哪的意思。
难不成父亲听说传言,写信骂了他?
外面阴雨绵绵又潮又冷,温行川不仅不让她离府,连抱山堂门都不要她出,每日还会喂她喝下汤药。
她用舌头抵着勺抱怨:“我不想喝,太苦了,放糖我才喝。”
温行川用两指捏住她的下巴,把暖身的汤药送到姑娘喉咙里,不容拒绝道:“苦些才好得快,你身体太弱了。”
冷元初撇撇嘴,还是那个古板的男人。
可除了允许丫鬟进来打扫铺床,温行川不让任何人在抱山堂多停留一会,哪怕是佩兰。
仿佛孤船飘零在洋面,他有意让她隔绝人世。
“殿下可知我父母什么时候回来?为何连封信都没有。”冷元初看到家就在江宁的玉兰和香兰都有家书送到王府,她们也会托人捎回例银。
没指望温行川能回她准信,可他却说:“再过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