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膳房忙了些糕点,你尝尝看?”冷元初欢喜间忙着解释,怕他怨她又没在抱山堂迎他。
她把糕盘摆在他手边的小桌上,看到那已经干透的香囊躺在那里,准备拿起来好好回忆那苍松是怎么起的针。
就当冷元初的指尖将将触碰到香囊时,温行川先拿起来,把里面香料倒了出来。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温行川语气冰冷。看着她的目光里只有锋利与凛淡。
冷元初愣住了。
-
昨夜在璀华阁对外经营的茶厅里,温行川见了咸熵,听他交代冷元初淋雨后要用的药方。
咸熵递过药方问道:“殿下去扬州府,可有寻到那个姑娘?”
温行川拿着药方逐字看完,片刻才说:“不是寻人。”
咸熵瞬间明白,郡王是去办圣上委托的大事,朝廷有叛党渗入,皇帝深感不安,有些事情只能委托亲孙子。
他作为郡王密友及近臣,能在温行川面前多言几句,再问:“可有除掉妖僧?”
温行川耳畔忽幻听那僧人高喝“回去救你的妻子”,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