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的确好奇这号称最佳姿色的男妓到底长什么样。
当然不知她最怕被发现的这件事,被温行川看得一清二楚。
温行川眉心紧得仿佛能挤出水来,无名业火燎过奇经八脉灼烧四肢百骸,驱使他飞身下楼大步赶去。
在楼下候着的几个暗卫见状快步跟上,递给郡王一个昆仑奴的面具。
温行川匆匆戴好,却在距离冷元初不过十步时,觉察到周围异样。
“殿下快躲!”
温行川迅速闪到一旁卖花的推车后,没想这里看冷元初的视角更好。
眼睁睁看着冷元初揭开那男人的面具,露出一张魅极近妖的脸。
冷元初看呆好一会,直到那男妓邀她上楼一坐才清醒,立刻拒绝。
但那男妓行家里手,几句逗笑话说得面皮薄的冷元初进退两难,还惹得周围男女起了哄,要她摘了面具与那男倌共赴巫山。
暗卫忙着窥察周围细微变化,没注意也看不到温行川面具之下凛峻结霜的俊面。
冷元初示意甘棠先去替她买灯。
正当冷元初拍落那男妓伸过来的手转身离去,忽见那状元桥卧栏上立一个戴着面纱的白衣女子,一群人正围着起哄,要她跳下秦淮河里看个新鲜。
冷元初更生气了,这都什么世道!快速向那姑娘跑去,用尽力气喊着“不要跳!”
话音和火枪声齐响,女子落水的瞬间,冷元初只觉那火药爆炸的声音就在耳边炸开,随即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走,进入一个狭窄的巷子里。
长巷幽暗,风呼啸卷过,摇摇晃晃的灯架吱呀呀一声熄了亮,巷子里瞬间一片黑暗。
冷元初只听得外面男女四散而逃的尖叫声,以及熟悉的龙涎香四面八方笼来。
是温行川?!
只是此时此地,她最不应该见到温行川的,但的的确确是他,在用力把她按在怀里。
此刻冷元初的面具早已不见,温行川唇间的温度传至她光洁的额头。
忽然,一股血腥气闯入冷元初的鼻尖,越来越浓。
冷元初闻不得一丝血腥气,就连那杀鸡放血的气味她都无法承受,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朱唇大张,胸脯剧烈起伏着,带动衣衫跟着微微抖动。
冷元初脸色突然煞白,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涌出,温行川觉察到冷元初的异样,连忙松开怀抱,拍着冷元初的胸口帮她匀气。
温行川心情亦有波动,方才他已看到持火铳的贼人,偏在千钧一发之际,冷元初闯进二人之间。
让他一下想起十二岁时,被追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