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娇软下来:
“可这来是来了,又是打嘴巴,又是刀抵脖子,殿下,我若是死了,殿下筹谋这一切,都无用了,不是吗?”
“小女子这条命,还是要仰仗殿下护住,对您对我都好,而且我想,殿下应很想知道郡王妃的往事吧?”
李昭漪憋着一口气说完,吐气时发出一声娇喘,听得一旁跪地不言的家仆们心肝一酥。
互相过了眼神,是不是新主子不一定,狐媚子是确凿的了。
温行川凝视李昭漪这涌动情丝的双眸须臾,收了刀,大步离去前挥了手。
李昭漪本想跟上,随即胳臂被粗暴拽住,带着她去柘园的,是叶骏那几个,郡王的五大三粗的近身护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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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行川进到仰止园,大步奔回抱山堂。
看到坐在案牍前提笔疾书的冷元初,男人的心一瞬间归了原位,从未有过的安稳感。
他负着手,放轻脚步,绕过书案走到冷元初的身边,可当他看到冷元初用功写的,是他昨日离去时罚她抄写的《内训》,一股气径直噎在喉咙里。
“不抄了。”温行川说着,想要夺走冷元初的笔,却不知冷元初握得这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