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嗣这么大的罪名!”
“用不着你承担任何。”
温行川取了一旁小几上的药膏,拧开盖子,修长的手指先沾了柔软的膏体,替自己的手背上药。
“那烦请殿下明日去与陛下说实情。”
冷元初说罢再补充一句,“谎话多了,别说得自己都信了。”
“啪”地一声,温行川把手中的药盒顿在小几上,掀眸看向冷元初,眼底怒浪滔天。
“你希望本王有侧室?”
冷元初垂下明眸,“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温行川拧紧眉心起身站近,带起的风掀动冷元初的金耳珰。
冷元初紧蹙黛眉,不落话锋,“殿下已经答应要我走了,我又何必在乎什么正室侧室?”
冷元初想起母亲千方百计要塞给温行川的瘦马,她点头答应,便也基于这样考虑。
天家以子嗣为重,今天皇帝为皇孙指妾的事情,未来还会有,这种安排多了,温行川纳妾是迟早的事。
而且温行川惯会骗她,她信不着,但她可不像谎话连篇的温行川,她对他说的都是实话。
可句句话落在温行川的耳朵里,都搅动着他的心如雷公击鼓,下起瓢泼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