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毒。
但这半载,温行川更忙了,时常来不及回府,有时甚至一连十几日不归。
就算归来,他来不及更衣,在书房浅眠几个时辰,再匆匆忙忙离去。
冷元初不知该为他做什么,无事时缝的新香囊他会收下,但不曾见他配于腰身。
一次撞见他在书房疗伤,她很着急要吩咐府医速来,却被温行川制止。
那日是冷元初按他指示为他擦血上药。她对血还是恐惧,强压着咚咚心跳和不断上涌的干呕。
温行川很幸苦,她该为他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
那天温行川双眼猩红握着她的后颈,捏得她感觉骨头都要断了。
“臣妾可以为殿下分忧吗?”冷元初觉察出他内心的哀痛,轻柔问他。
温行川一言不发,只侧头紧咬她的雪颈。
*
八月初四午夜,冷元初在仰止园临盆。
温行川不在,林婉淑和温行宁站在抱山堂外。
看着产婆一盆盆端出血水,温行宁扛不住要进去,被林婉淑拦住。
“嫂子不能有事,不能有事!”温行宁压抑哭腔喊道:“哥哥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