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落在冷元初眼里,便是他要砍向她!
冷元初水汪汪的杏眼蓄满难以置信,崩溃大喊:“就因为我生了女儿,殿下就要杀我吗?”
“你怎么能这么讲!”温行川正气自己忘记叮嘱冷元初不要来宫中,被突如其来的误解怔愣须臾,立即握住冷元初的细腕准备拉她起来。
冷元初拼命挣脱,魏嫆见状一把抱紧柔弱的冷元初,抬眼与温行川怒道:“说不定哪天,初儿被殿下一碗补汤带离人世,好方便您迎娶旁人生儿子?”
“胡说八道!”温行川剑眉蹙得紧紧的,突然细想此话绝非空穴来风,遽然看向一旁昏迷不醒的温裕。
眼球微动,果然。
“我来接郡王妃回家!”温行川冷着脸把冷元初从魏嫆怀里扯开,打横抱起离开乾清宫。
“这是哪里?”当冷元初被温行川带到陌生的行殿,再看温行川一言不发要走,立刻拉住他的袖口。
“从现在起,你待在这里,哪也不许去!”温行川回头看了眼冷元初,没多解释一句,大步离去的同时,对开的行殿宫门紧闭,落了玄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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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乾清宫里,冷元初面见清醒的温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