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鸿单全无!
冷元朝现在只为妻儿而活,说起往昔的心情已足够平静,他今日只向温行川陈述事实:
“那年越国公向先皇表忠心,但先皇,你的好祖父,让越国公做一件事换生路。”
“做生意的都信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越国公为了保全大厦将倾的冷家,答应先帝在穗德钱庄专供的银票动手脚,用来标记胡雍与徽帮的往来!”
温行川紧皱剑眉正要驳斥,冷元朔陡然想起此事怒火中烧,攥紧拳头打断大哥讲话,向外甥吼道:
“你以为温裕为何要你从夏伍德开始查?呵,什么狗屁死谏,夏伍德为胡雍所献军粮,正是温裕老贼逼穗德钱庄所为!”
“被扼住命脉的钱庄怎可能反抗得了皇帝?当胡雍尝到通倭的甜头,早就不在乎什么家什么国,不在乎他身为大燕子民应有之义!
胡雍死有余辜,但那些为杀他留下的银票,全被温裕打成除掉冷家的实罪!温行川,那些舆图和粮食,都是你那草菅人命的祖父安排的!”
冷元朔直言不讳说完,看了眼面有波澜的长兄。